第58章公審白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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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8章 公審白蓮
“嘖”, 江月白見到花玉辰、沈魚也跟著過來的時候，輕嘖了一聲，似是十分嫌棄。
花玉辰見狀，落後半步, 挑眉看向雲裳, 眼神示意, 「你大師兄怎麽了？」
雲裳……雲裳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大師兄的性格大變, 只得輕輕搖頭。
江月白仿佛是感受到兩人的互動, 回頭瞅了雲裳一眼, “嗯？”
雲裳連忙趕了兩步, 走到江月白身邊, 以口型示意, 「人設！」
“哼。”江月白意味不明地輕哼一聲, 似乎有所不滿, 不過還是紆尊降貴地放慢了腳步。
-----
四人一路從西城門進城，就見街道上已經有不少人往來行走了, 旁邊的酒樓、客棧大部分都還在灑掃、修整，顯然是在為即將到來的盛會做準備。
一路上見江月白與雲裳的相處模式, 花玉辰若有所思，不過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，走到城中央的時候, 他朝雲裳點點頭，然後帶著沈魚走向另外一個方向。
花閣主一邊走，一邊搖著折扇, 以四人都能恰好聽到的聲音說, “唉, 小魚兒, 咱不招人待見，還是去咱們瑯琊閣看看吧。”
“呵。”大佬.江月白深谙‘呵’的嘲諷意義，並運用的爐火純青。
雲裳扶額……「拜托，你們都是一方大佬了，不是小孩子了，能成熟一點嗎？」
這……大師兄與二師父相處不來，花玉辰與大佬相處不來……這是什麽奇怪的‘敵意’？
雲裳十分不理解。
-----
花玉辰走後，大佬.江月白渾身的氣勢顯然柔和了許多，這昭示著大佬的心情好了許多。
雲裳見狀，一邊跟在大佬身旁，一邊忍不住問道，“這個‘升仙臺’是什麽用處？”
“檢測。”
“嗯？”雲裳這次真的是解讀不出來，滿腦門問號。
“檢測近十年來，仙界新出現的有修仙資質之人。”
“哦。”雲裳這下明白了，意思就是整個大陸地形廣袤無邊，凡人數量眾多，而有修仙資質者卻萬中無一。
有這個所謂升仙臺大陣檢測，給予大致範圍，這就相當於給各大仙門一個‘GPS’導航定位，可以省去許多人力物力去招收弟子。
至於那些被排除在外的宗門，自然只能像當年的原主那樣，在這十年之間的間隔內，外出碰碰運氣。
這也變相造成了，整個仙界修仙宗門兩極分化的現象，強者愈強，弱者愈弱。
不過，仔細一想，八大宗門組成仙盟，身負參與仙魔大戰、抵禦魔族的義務，似乎又是可以理解的了。
並且，大宗門的資源更多，傳承自上古的功法、典籍更多，更利於‘儲備人才’的培養。
-----
兩人一路行至城東的一處三層樓閣，江月白停下了腳步，氣勢卻驟然沈了下來。
雲裳擡頭一看，建築墻面上的陣法紋路，與她之前在雲霄峰見到的極為相似，是她們神宵宗特有的護山大陣的紋樣，而牌匾上卻並不是寫的‘神宵宗’，而是一個以往都不曾聽說過的名字，‘靜安閣’。
嗯，果然是數十年未曾參加聚會，這宗門駐地都被人占了。
眼看大佬.江月白擡手，雲裳連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，“大佬，要不咱進去看看再說？”
這在外面直接出手，確實是‘狂拽酷炫’了，到時候修房子可都是錢……這畢竟還是自家產業。
----
雲裳拉著江月白，正準備進門的時候，恰好看到一個白衣女子從裏面出來，看著有點兒眼熟……楚蓮！
“師尊？”楚蓮看到雲裳也十分驚訝，面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。
“別介，我可不是你師尊。”雲裳擺手，隨後又以眼神示意她身後的‘靜安閣’，“你這是？”
楚蓮聽聞雲裳如此說，不知想到了什麽，隨即眼圈一紅，跪倒在地，“師尊……當日您罰我去思過崖……都怪我身體不好，才暈倒的……如果不是我暈倒了，沒能在那裏呆夠三個月……您也不會將我趕出師門。”
說到這裏，楚蓮咬了咬唇，隨即叩首。
“砰”，額頭磕在面前的玉石地板上，留下了一道紅痕。
做足誠心悔改的功夫之後，楚蓮又才擡起頭來，“請師尊原諒，等這次回去了之後，您怎樣罰我都好！”
----
神宵宗做為曾經的八大宗門之首，這宗門駐地並不算是偏僻。
如今楚蓮這麽一出，街道上的行人，漸漸圍攏過來，都對地上的楚蓮露出了同情的神色，有些人手上還拿著靈音鏡。
雲裳無語，這相隔數月不見，這朵‘白蓮’的演技又精進了啊。
如今鬧這麽一出，意思就是她為師不慈，私下責罰弟子致使弟子昏迷，後見弟子昏迷又將其趕出山門……
只要今兒這一出鬧將出去，在放在‘封神圖鑒’上直播來一下子。轉眼就能坐實她雲裳‘冷酷無情、無理取鬧’的名聲，到時候即便是拿到了‘升仙臺’名單，怕是也不好招生了。
----
雲裳低頭看向跪在地上的楚蓮，“你，真不知道我為何趕你出宗門？”
楚蓮淚盈於眶，抿唇搖頭。
“行吧，那咱們就來好好說道說道。”雲裳也不急著解決宗門駐地的事情了，輕撫納戒，拿出兩把紅木太師椅，自己坐其中一把，以眼神示意大佬坐另外一把。
坐好之後，雲裳方才拿出自己的靈音鏡，打開‘封神圖鑒’，遞給大佬，“麻煩‘師兄’替我‘直播’一下，我這便當著全仙界人民的面兒‘公審’了她。”
大佬.江月白顯然是聽進去了之前雲裳關於「人設」的建議，並未出言反對，一手拿過靈影鏡，調整位置正對雲裳和地上的楚蓮，另外一只手抵在下頜，手肘撐在紅木椅的扶手上。
見江月白調整好了姿勢，雲裳在心中暗讚，「不愧是我看上的皮囊的啊，行走坐臥皆是風景，平日裏或溫雅如春風拂面，或端肅致氣勢驚人，如今這般隨意的一坐，倒是有幾分恣意瀟灑的味道了。」
----
心中讚嘆一番之後，雲裳方才看向面前的楚蓮。
“去年6月，所謂‘封神之秘’最初是不是你傳出來的？是否是為了你自己一己私利？”
這事兒，是當時楚蓮想要參與所謂的仙界“最受歡迎的女修”排名，自己在靈音鏡上曝光出來的，包括附近的圍觀群眾都有不少是知情的，所謂“網絡擁有記憶”正是如此。
楚蓮自然也知道這一點，此事做不得假，也推脫不得，“是……但是……”
雲裳並不聽她後續的狡辯，承認了就好，“宗門律令，第二百三十一條——不得造謠滋事；第一百八十五條——不得頂撞師長。”
見雲裳舊事重提，楚蓮臉色大變。
雲裳卻並不在意楚蓮神色，繼續幽幽補充，“如有觸犯，鞭四十……或者說，你覺著我僅僅罰你，去思過崖思過三月，是罰的輕了？”
楚蓮只得再次低頭叩首，“弟子知錯，弟子……”
“去年十二月，關於我與帝澤宗那位退婚……嗯，是不是你傳出來的？”雲裳單手輕扣座椅扶手。
“弟子……弟子沒有……”楚蓮連忙出聲狡辯。
“沒有？”雲裳也不著急，“當日，我記得只有我、江師兄、燕公子、你……總共四人在場……你沒有的話，那你告訴我是誰傳出來的呢？嗯？”
楚蓮跪在地上，雙手抓著裙擺，青筋畢露，顯然在極力克制內心的情緒，“弟子不知。”
“哦？你不知道？那我問問燕公子好了……想必也就這幾天，帝澤宗的人就到了。”
當日先是小號爆出‘退婚’的消息，然後又是燕天行本人‘自證’。如果此時楚蓮指證那一日是燕天行自行爆出消息，那麽就說明一整個事件都是燕天行他自己自導自演。
以燕天行的傲氣，自然不會承認如此‘卑鄙’行徑，況且也本就不是他所為。雲裳也有幾分好奇，倘若這朵‘白蓮’當眾指認燕天行，那位到底會不會因為‘救命之恩’背下這個黑鍋呢？
顯然，楚蓮確實對燕天行也有幾分了解，眼淚滾落而下，一副十分悔恨的模樣，“弟子……弟子只是……”
雲裳並沒有心情聽她繼續編寫劇本，“嗯，造謠滋事、頂撞師長，第二次……按宗門律令，我記得應當是加倍懲戒？”
“再次罰你思過三月，可有錯？”
“並無。”邏輯鏈完整，並無狡辯的餘地。
“可是，你不僅不思悔改，還挑唆宗門師兄……”
“弟子沒有！”楚蓮出聲打斷了雲裳的話，這絕對不能承認，不然等師兄他們察覺出端倪來，她最後的倚靠也沒有了。
“哦……那你說沒有，就權當是沒有吧。”雲裳也不在意，“那‘裝暈’欺瞞師長呢？”
“弟子沒有。”到了此時，楚蓮自知已經是大勢已去，看到周圍的人對她指指點點的模樣，她就知道「完了」，只能蒼白地辯駁「弟子沒有。」
“哦，前一次三月，你思過歸來，還能下山歷練。”雲裳特意頓了一下，又說，“而後一次，你僅僅呆了兩月出頭，就暈倒的‘人事不知’？”
“弟子，弟子是因為舊傷……”
“舊傷……我可有阻你服用丹藥療傷？可以阻止你師兄們前去看望？”問了之後，雲裳也不等楚蓮回答，自己就回答道，“不曾。”
“那你來告訴我，為何就暈倒了呢？還是恰好在你師兄去看你的時候暈倒的？”
作者有話說：
雲裳：誰得罪了我，我一般都先記著……
江月白：哦？
雲裳：等再碰到了，給她來個“超級加倍”!不然一次次打回去多累……
楚蓮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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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嘖”, 江月白見到花玉辰、沈魚也跟著過來的時候，輕嘖了一聲，似是十分嫌棄。
花玉辰見狀，落後半步, 挑眉看向雲裳, 眼神示意, 「你大師兄怎麽了？」
雲裳……雲裳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大師兄的性格大變, 只得輕輕搖頭。
江月白仿佛是感受到兩人的互動, 回頭瞅了雲裳一眼, “嗯？”
雲裳連忙趕了兩步, 走到江月白身邊, 以口型示意, 「人設！」
“哼。”江月白意味不明地輕哼一聲, 似乎有所不滿, 不過還是紆尊降貴地放慢了腳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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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人一路從西城門進城，就見街道上已經有不少人往來行走了, 旁邊的酒樓、客棧大部分都還在灑掃、修整，顯然是在為即將到來的盛會做準備。
一路上見江月白與雲裳的相處模式, 花玉辰若有所思，不過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，走到城中央的時候, 他朝雲裳點點頭，然後帶著沈魚走向另外一個方向。
花閣主一邊走，一邊搖著折扇, 以四人都能恰好聽到的聲音說, “唉, 小魚兒, 咱不招人待見，還是去咱們瑯琊閣看看吧。”
“呵。”大佬.江月白深谙‘呵’的嘲諷意義，並運用的爐火純青。
雲裳扶額……「拜托，你們都是一方大佬了，不是小孩子了，能成熟一點嗎？」
這……大師兄與二師父相處不來，花玉辰與大佬相處不來……這是什麽奇怪的‘敵意’？
雲裳十分不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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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玉辰走後，大佬.江月白渾身的氣勢顯然柔和了許多，這昭示著大佬的心情好了許多。
雲裳見狀，一邊跟在大佬身旁，一邊忍不住問道，“這個‘升仙臺’是什麽用處？”
“檢測。”
“嗯？”雲裳這次真的是解讀不出來，滿腦門問號。
“檢測近十年來，仙界新出現的有修仙資質之人。”
“哦。”雲裳這下明白了，意思就是整個大陸地形廣袤無邊，凡人數量眾多，而有修仙資質者卻萬中無一。
有這個所謂升仙臺大陣檢測，給予大致範圍，這就相當於給各大仙門一個‘GPS’導航定位，可以省去許多人力物力去招收弟子。
至於那些被排除在外的宗門，自然只能像當年的原主那樣，在這十年之間的間隔內，外出碰碰運氣。
這也變相造成了，整個仙界修仙宗門兩極分化的現象，強者愈強，弱者愈弱。
不過，仔細一想，八大宗門組成仙盟，身負參與仙魔大戰、抵禦魔族的義務，似乎又是可以理解的了。
並且，大宗門的資源更多，傳承自上古的功法、典籍更多，更利於‘儲備人才’的培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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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一路行至城東的一處三層樓閣，江月白停下了腳步，氣勢卻驟然沈了下來。
雲裳擡頭一看，建築墻面上的陣法紋路，與她之前在雲霄峰見到的極為相似，是她們神宵宗特有的護山大陣的紋樣，而牌匾上卻並不是寫的‘神宵宗’，而是一個以往都不曾聽說過的名字，‘靜安閣’。
嗯，果然是數十年未曾參加聚會，這宗門駐地都被人占了。
眼看大佬.江月白擡手，雲裳連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，“大佬，要不咱進去看看再說？”
這在外面直接出手，確實是‘狂拽酷炫’了，到時候修房子可都是錢……這畢竟還是自家產業。
----
雲裳拉著江月白，正準備進門的時候，恰好看到一個白衣女子從裏面出來，看著有點兒眼熟……楚蓮！
“師尊？”楚蓮看到雲裳也十分驚訝，面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。
“別介，我可不是你師尊。”雲裳擺手，隨後又以眼神示意她身後的‘靜安閣’，“你這是？”
楚蓮聽聞雲裳如此說，不知想到了什麽，隨即眼圈一紅，跪倒在地，“師尊……當日您罰我去思過崖……都怪我身體不好，才暈倒的……如果不是我暈倒了，沒能在那裏呆夠三個月……您也不會將我趕出師門。”
說到這裏，楚蓮咬了咬唇，隨即叩首。
“砰”，額頭磕在面前的玉石地板上，留下了一道紅痕。
做足誠心悔改的功夫之後，楚蓮又才擡起頭來，“請師尊原諒，等這次回去了之後，您怎樣罰我都好！”
----
神宵宗做為曾經的八大宗門之首，這宗門駐地並不算是偏僻。
如今楚蓮這麽一出，街道上的行人，漸漸圍攏過來，都對地上的楚蓮露出了同情的神色，有些人手上還拿著靈音鏡。
雲裳無語，這相隔數月不見，這朵‘白蓮’的演技又精進了啊。
如今鬧這麽一出，意思就是她為師不慈，私下責罰弟子致使弟子昏迷，後見弟子昏迷又將其趕出山門……
只要今兒這一出鬧將出去，在放在‘封神圖鑒’上直播來一下子。轉眼就能坐實她雲裳‘冷酷無情、無理取鬧’的名聲，到時候即便是拿到了‘升仙臺’名單，怕是也不好招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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雲裳低頭看向跪在地上的楚蓮，“你，真不知道我為何趕你出宗門？”
楚蓮淚盈於眶，抿唇搖頭。
“行吧，那咱們就來好好說道說道。”雲裳也不急著解決宗門駐地的事情了，輕撫納戒，拿出兩把紅木太師椅，自己坐其中一把，以眼神示意大佬坐另外一把。
坐好之後，雲裳方才拿出自己的靈音鏡，打開‘封神圖鑒’，遞給大佬，“麻煩‘師兄’替我‘直播’一下，我這便當著全仙界人民的面兒‘公審’了她。”
大佬.江月白顯然是聽進去了之前雲裳關於「人設」的建議，並未出言反對，一手拿過靈影鏡，調整位置正對雲裳和地上的楚蓮，另外一只手抵在下頜，手肘撐在紅木椅的扶手上。
見江月白調整好了姿勢，雲裳在心中暗讚，「不愧是我看上的皮囊的啊，行走坐臥皆是風景，平日裏或溫雅如春風拂面，或端肅致氣勢驚人，如今這般隨意的一坐，倒是有幾分恣意瀟灑的味道了。」
----
心中讚嘆一番之後，雲裳方才看向面前的楚蓮。
“去年6月，所謂‘封神之秘’最初是不是你傳出來的？是否是為了你自己一己私利？”
這事兒，是當時楚蓮想要參與所謂的仙界“最受歡迎的女修”排名，自己在靈音鏡上曝光出來的，包括附近的圍觀群眾都有不少是知情的，所謂“網絡擁有記憶”正是如此。
楚蓮自然也知道這一點，此事做不得假，也推脫不得，“是……但是……”
雲裳並不聽她後續的狡辯，承認了就好，“宗門律令，第二百三十一條——不得造謠滋事；第一百八十五條——不得頂撞師長。”
見雲裳舊事重提，楚蓮臉色大變。
雲裳卻並不在意楚蓮神色，繼續幽幽補充，“如有觸犯，鞭四十……或者說，你覺著我僅僅罰你，去思過崖思過三月，是罰的輕了？”
楚蓮只得再次低頭叩首，“弟子知錯，弟子……”
“去年十二月，關於我與帝澤宗那位退婚……嗯，是不是你傳出來的？”雲裳單手輕扣座椅扶手。
“弟子……弟子沒有……”楚蓮連忙出聲狡辯。
“沒有？”雲裳也不著急，“當日，我記得只有我、江師兄、燕公子、你……總共四人在場……你沒有的話，那你告訴我是誰傳出來的呢？嗯？”
楚蓮跪在地上，雙手抓著裙擺，青筋畢露，顯然在極力克制內心的情緒，“弟子不知。”
“哦？你不知道？那我問問燕公子好了……想必也就這幾天，帝澤宗的人就到了。”
當日先是小號爆出‘退婚’的消息，然後又是燕天行本人‘自證’。如果此時楚蓮指證那一日是燕天行自行爆出消息，那麽就說明一整個事件都是燕天行他自己自導自演。
以燕天行的傲氣，自然不會承認如此‘卑鄙’行徑，況且也本就不是他所為。雲裳也有幾分好奇，倘若這朵‘白蓮’當眾指認燕天行，那位到底會不會因為‘救命之恩’背下這個黑鍋呢？
顯然，楚蓮確實對燕天行也有幾分了解，眼淚滾落而下，一副十分悔恨的模樣，“弟子……弟子只是……”
雲裳並沒有心情聽她繼續編寫劇本，“嗯，造謠滋事、頂撞師長，第二次……按宗門律令，我記得應當是加倍懲戒？”
“再次罰你思過三月，可有錯？”
“並無。”邏輯鏈完整，並無狡辯的餘地。
“可是，你不僅不思悔改，還挑唆宗門師兄……”
“弟子沒有！”楚蓮出聲打斷了雲裳的話，這絕對不能承認，不然等師兄他們察覺出端倪來，她最後的倚靠也沒有了。
“哦……那你說沒有，就權當是沒有吧。”雲裳也不在意，“那‘裝暈’欺瞞師長呢？”
“弟子沒有。”到了此時，楚蓮自知已經是大勢已去，看到周圍的人對她指指點點的模樣，她就知道「完了」，只能蒼白地辯駁「弟子沒有。」
“哦，前一次三月，你思過歸來，還能下山歷練。”雲裳特意頓了一下，又說，“而後一次，你僅僅呆了兩月出頭，就暈倒的‘人事不知’？”
“弟子，弟子是因為舊傷……”
“舊傷……我可有阻你服用丹藥療傷？可以阻止你師兄們前去看望？”問了之後，雲裳也不等楚蓮回答，自己就回答道，“不曾。”
“那你來告訴我，為何就暈倒了呢？還是恰好在你師兄去看你的時候暈倒的？”
作者有話說：
雲裳：誰得罪了我，我一般都先記著……
江月白：哦？
雲裳：等再碰到了，給她來個“超級加倍”!不然一次次打回去多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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